毛乐楽不喝酒,所以当侍者托着酒水餐盘向他走来时,他礼貌地谢绝了,面带微笑的侍者与毛乐楽擦肩而过时,漆黑的眸底闪了闪,眼角余光看了一眼侧前方眼神有些阴郁的男人,旋即拿着酒托往后厨的方向走去。

        神情阴郁的男人眼神恶毒地看了一眼窗边毛乐楽的背影,放下手里拿着的酒杯,转身往门口走廊的方向走去。

        男人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脚步一顿,拿出手机按下了接通键,继续往走廊的方向走去,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道略显苍老和焦急的女声,“小昇,小翎他又犯病了,闹着要去你那,还拿刀划伤了自己,我该怎么办………”

        云昇拿着手机的手用力收紧,泛白的骨节发出了咯咯的声响,他瞳孔微颤,然后闭了闭眼,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这才开口说道:“妈,冷静点,打电话叫祁湛过去给小翎注射镇定剂,让保镖把人给带回房间里关好了,别让他到处乱跑。”

        “嗯,我知道,我会让滕子恙付出代价的!”云昇咬牙切齿地对电话那头的女人说道,然后神情厌厌地挂断了电话,薄薄的手机被他捏在手里,漆黑的屏幕上被深深地捏出了一道到细微的裂痕。

        宴厅中的毛乐楽拿着盘子站在一堆让他眼花缭乱的点心前有点儿选择困难症。

        他平时都习惯自己在家做饭,也没怎么去过特别高档的餐厅,平日里自然也接触不到做工这样精细的点心,每一样都精致得像是一件艺术品,而且面前的点心还有很多是他完全没有见过的新奇食材做的。

        毛乐楽的日子过的平淡,但却很具有烟火气,他会自己做饭,自然也喜欢和享受品尝美食的滋味。

        毛乐楽的视线忍不住在面前的点心上多流连了几圈,但他也没有多拿,挑选了几样后就往窗边角落的沙发走去。

        滕子恙给毛乐楽挑选的这一身纯白色礼服和他自己的那一身纯黑色礼服是配套定制的,是国际有名设计师的最新作品,且剪裁制作者也是国内外闻名的裁缝师,所以即便滕子恙不在毛乐楽的身边,在场的人光看衣服,也能知道这是滕子恙的人,是滕家二少爷圈养的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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