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的人,哪怕只是玩弄作用的小情人,也依旧惹人关注和觊觎。

        那些暗地里注视着毛乐楽的目光,玩味的有,嫉恨的有,垂涎的也一样有。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滕子恙爱玩还挑人,能被他带在身边的人滋味都是极好的,所以无论是单纯垂涎还是出于笼络讨好,更甚者是出于某种扭曲的嫉恨发泄心理,滕子恙玩过的人在他们那群爱玩的富家子弟眼里依旧很受欢迎。

        滕家兄弟在他们那群人的圈子里强悍到令人发憷,同样也容易招人嫉恨,肏滕子恙肏过的人在某种程度上能让某些嫉恨滕子恙的人心里得到某种诡异又扭曲的平衡感和满足感。

        坐在窗边吃点心的毛乐楽丝毫没有察觉到那些落在他身上的充满隐晦的打量视线,毛乐楽并不知道滕子恙圈子里的那些弯弯绕绕,自然也不会有那样敏锐的防备心和警戒心。

        如果身上不是带着滕子恙的标签,毛乐楽也不会能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窗前吃点心。

        滕子恙从来不带床伴参加滕家的任何聚会,说白了就是上不了台面,但今天身后却跟了个小尾巴,在他们那群人眼里,简直跟条大尾巴狼身后圈着只小白兔似的,怎么看怎么觉得有趣。

        只不过刚刚滕子恙把人看得紧,所以他们没有机会接近,但是现在滕子恙不在毛乐楽的身边了,毛乐楽在他们眼里简直跟只在野兽群里落单的小白兔一样。

        美味可口的食草动物,蠢蠢欲动的野兽觊觎。

        “龚卫,恙哥什么时候换口味了?那边那个怎么看都像朵小白花,难道二少他最近偏好傻白甜这口了?不过这小身板这么单薄,看着不太耐操啊,就这能满足得了滕二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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