仉珅冷笑着看着面前发抖发颤的毛乐楽,字字句句都语带嘲讽和鄙薄,说话的语气轻蔑又愤恨,看向毛乐楽的眼神厌恶嫌弃得如同在看着下水道里肮脏恶臭的蛆虫和老鼠。

        毛乐楽垂下眼眸,咬了咬唇,泛白的骨节死死地拽紧了手里的盘子,片刻后他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想要离开,然而身侧站着的仉珅却丝毫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他走。

        他一把扯住了毛乐楽的手臂,将人给狠狠地扯了一个踉跄,毛乐楽的脸色更白了,但也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用力地拉扯着手臂,想要将自己的胳膊从仉珅的手里给扯出来。

        “这么急着跑什么?呵,滕子恙不知道你以前在学校做过的事吧?不知道你过往的那些龌龊事吧?如果他知道你曾经是那么一个又骚又贱的烂货,你说他还要不要你,会不会嫌你脏呢?”

        仉珅拽着毛乐楽的手臂,把脸凑近毛乐楽那张苍白无血色的小脸,咬牙切齿地沉声威胁,“臭婊子,不想让我在这里当众给你难堪就乖乖跟我去后花园那边,我有事要和你说。”

        “放、手!”

        毛乐楽浑身发抖,竭力地拉扯着自己的手臂想要摆脱仉珅的束缚,他不可能再跟仉珅单独相处的,留在这里闹起来的话最多也就是难堪而已,但是如果他真的跟着仉珅去后花园,那他还能不能有命活着回来都还是个问题。

        仉珅丝毫也没管他的挣扎,手臂一用力拽着人就往靠近窗边的那扇后门处拉去。

        毛乐楽比仉珅矮了一个头,身形也比对方足足要瘦小一圈,力气根本就不够大。

        仉珅的手像是一把铁钳一样箍的他手臂生疼,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硬是被仉珅连拖带拽地给拉到了门后的回廊上。

        宴会厅的光亮一点点地在身后远离,毛乐楽急的眼睛都红了,抬脚就往仉珅的小腿骨处狠狠地踢去,仉珅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毛乐楽给踢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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