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的这一脚丝毫也没有留力气,仉珅小腿骨一阵钻心的疼,连带着手也一并松了力气。

        手臂被霎时间松开钳制的毛乐楽,身体却由于惯性的作用整个人猛地向后踉跄了一下,单薄的身体眼看着就要往身后的地板倒去。

        毛乐楽都已经做好了往后跌倒吃痛的准备了,却没想到身后有人出手托了他的后背一把,紧接着一道清亮的声音在毛乐楽的耳边响起:“乐楽?”

        毛乐楽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身侧青年那双灵动十足的杏眼,毛乐楽脸上一愣,一下子也忘了出声,杏眼青年似乎也很讶异会在这里见到他,目光迟疑地又看了一眼他的脸,不确定地再次出声:“乐楽?毛乐楽?”

        “樊哥?”

        毛乐楽呆愣了两秒,喃喃开口,然后扶着青年的手臂站直了身体,看向邬樊的眼里带着抹久别重逢的欣喜和惊讶。

        邬樊是毛乐楽小时候住在他家隔壁的那个大哥哥,只是后来他升高中,邬樊出省读大学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毛乐楽曾经尝试过联系邬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和邬樊有关的所有通讯都被中断了,算起来两人也差不多有十年没见过了。

        能在一个完全陌生又孤立无援的环境里见到曾经熟悉的人,这让毛乐楽感到很欣喜也很心安。

        仉珅双手握拳,面色黑沉地看着面前的两人,视线来来回回地在毛乐楽和邬樊的身上扫视,因为愤怒而紧绷的下颌线青筋蔓延,一双后槽牙差点没被他生生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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