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他吃完点心没多久后就开始犯困,而后一睁眼就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大床上躺着,身体里又燥又热,脑子里晕乎乎的根本就没法思考。

        他躺在床上用力地喘息着,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滚烫得吓人,整个人像是处在了高温桑拿室里一样,又闷又热。

        他无意识地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原本穿在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就不知道到被他扔到哪里去了,身上仅存的一件薄薄的衬衫也被他东拉西扯,拽的乱七八糟地松松地挂在身上,露出了底下的大片春色。

        原本白皙的胸膛上泛起一阵勾人的红晕,透着一股半熟青涩的馋人味道,毛乐楽细嫩阴柔的脸颊上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潮红,弧度圆润的眼尾处勾起了一抹妩媚的绯红,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可口极了。

        滕子凛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床上的异样响动,他打开灯,看着床上那道背对着他胡乱扭动的身影,一贯冷冽的眉眼中并没有丝毫的波动。

        滕子凛虽然常年在军部,但一直以来想往他身边送人的,亦或者是主动爬床勾引他的人并不少,像现在这样的事情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也并不是什么禁欲的人,相反的,和他的其他两个兄弟一样因为本身激素异常的原因,他的性欲也同样是异常的旺盛。

        只是在军部的时候他会打调节剂,但是平日里私下应酬,只要对方送过来的人干净合适他也一样会用,他唯一感到一丝意外的是有人会敢在本家就爬他的床。

        也真是够有勇气的。

        滕子凛挑了挑眉,缓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床边胡乱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拼命拉扯着自己衣服的毛乐楽。

        毛乐楽热的厉害,大半张脸都陷在纯黑色的丝绸棉被上磨蹭,白皙泛红的脸颊和身体在纯黑色的被褥映衬下显得异常的醒目,别具一股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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