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白皙泛红的一张小脸还不足男人的巴掌大小,皮肤上的触感又软又热,一双湿漉漉的杏眼里覆上了一层迷蒙的水气,灼热滚烫的凌乱气息丝丝缕缕地扫过滕子凛的指腹。

        滕子凛下意识地动了动拇指,摩挲了一下毛乐楽细嫩的脸颊,毛乐楽像只听话乖巧的猫儿一样,主动偏过脸去蹭了蹭男人粗糙的指腹。

        毛乐楽被滕子凛抵住肩膀无法向前贴近,修长白皙的手指却死死地抓住滕子凛的衣摆不愿意松手。

        滕子凛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坐在他身前的人,漆黑的凤眸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滕子凛认得毛乐楽的这张脸,是刚刚滕子恙带到宴会上的那个小情人。

        之前在宴会上的时候,滕子恙似乎还是因为这么个小玩意的事情而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这人却出现在他的床上,而且样子看上去明显是意识不清吃了药的,只是不知道这药是他主动吃了后爬床的,还是被人陷害下药的。

        “这可真有意思。”滕子凛神色冷漠地看着毛乐楽,语气冷淡地开口。

        他并不了解毛乐楽的为人,只知道他是老二最近养在身边的小宠物,所以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给自己下药,然后打着阴差阳错的借口往他的床上爬。

        这样的事情也不罕见,想要抱滕家大腿的人并不少,抱一条是抱,能抱两条那当然更好,贪心不足蛇吞象,却最是人间常态。

        但既然是滕子恙的人那就交回给滕子恙管治,无论是那种情况都交回给滕子恙自己处理,和他无关。

        老二用过的人,他也没有兴趣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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