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凛神色淡漠地松开了掐住毛乐楽下颌的手,刚想后退一步离开,跪坐在床上的人却像条蛇一样缠了上来。

        毛乐楽热的要命,下身还又涨又痛,昏昏沉沉的脑子完全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只能本能地想要往面前人的身上贴,模糊的视线中他仿佛看到了滕子恙的脸,于是嘴里也迷迷糊糊地跟着叫唤道:“别走,求……你,我、我乖,我、我听……话,别……走,我、我可以……自己往……上坐………”

        毛乐楽还记得滕子恙在休息室里说过的话,他现在实在是太难受了,为了能够把人给留下,无论是怎样不知廉耻讨好人的话他都能说出口了。

        他真的不想让对方走。

        被他抱着的人身体凉凉的,让毛乐楽几乎要被烫熟的身体好受了些,于是他缠得更紧了,整个人死死地箍在滕子凛的腰身上,还拼命地用身体去磨蹭滕子凛。

        怀里的身体柔软温热,滕子凛这次回来的匆忙,并没有如同往常在军部里那样注射调节剂,被毛乐楽这么一顿乱蹭,身体很容易就起了反应,高高的一顶帐篷在男人的身下隆起,偏偏热坏了脑子的毛乐楽还不知死活地那身体去使劲蹭。

        “你可以自己往上坐?”滕子凛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丝毫也听不出说话的人此刻的身体里却正欲望上涌,性欲勃发。

        “嗯。”毛乐楽迷迷糊糊地应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到底答应了什么。

        他从床上站起身,毛绒绒的脑袋正一下下地往滕子凛的脖颈间蹭,柔软湿润的嘴唇还时不时地擦过滕子凛喉结侧的皮肤。

        滕子凛凸起的喉结处下意识地滑动了一下,毛乐楽也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觉得有趣,看了一眼那如同冬枣般大小上下滑动的东西,竟然张嘴就含了上去。

        滕子凛箍着毛乐楽腰身的手一下子就收紧了,毛乐楽吃痛,报复性地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嘴里含着的喉结,然后又像是心虚般松开了牙齿后,又用柔软的舌头轻轻柔柔地在上面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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