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好休息过两天的细嫩穴肉又再次被残忍暴力地破开,密实紧闭着的小嘴被滕子凛狰狞可怖的性器蛮横地捅开撕裂,狭窄的穴口被强行撑开成一个巨大的圆环,紫黑的鸡巴根部牢牢地堵在泛白透明的穴口中央,被暴力撕裂的小嘴周围渗出点点艳红的血珠滑落到茎身上,染红了紫黑色的茎身根部。

        “唔,真紧!”

        滕子凛皱了皱眉,低叹了一声,压住毛乐楽腰身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毛乐楽酸软颤抖的腰身被男人的大手狠狠地往下一压,被迫又往下塌陷了几分,高高翘起的臀部将身后滕子恙的鸡巴吃的更深,绞得更紧了。

        滕子凛被夹得有些痛,毛乐楽的小穴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紧致会吸,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声。

        以往那些被送到他床上,供他泄欲的人都是知道他性器分量的,会提前灌肠扩肛做好准备避免受伤。

        但即便是提前做好了准备,要把滕子凛的东西吞吃进去也依旧显得很艰难,更何况是像毛乐楽这样被硬插进去的,可想而知那张小嘴现在被捅穿成何等的凄惨模样。

        毛乐楽痛的发疯,滕子凛被夹得也同样不太好受。

        他位高权重,还是滕家的长子,自然是肏过不少所谓的名器的,但像身下这个小洞这般让人痛爽交加的却从来没有遇到过。

        那口粉嫩的小穴里面又紧又热,还绞吸得厉害,吸得滕子凛腰眼发麻,鸡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甬道里面细嫩柔软的肠肉像是有生命般,密密匝匝蠕动着往中央粗长硬烫的鸡巴裹缠挤压,嘬吻吮吸,夹得滕子凛又痛又爽,尾椎处如同过电般,爽的他头皮发麻。

        这还没开始动呢,就爽成这样,也难怪老二会这么宝贝他,还真就是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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