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凛看了一眼镜中毛乐楽那双水润泛红,春色荡漾的眼睛,眸色暗了暗,他用拇指摩挲了一下毛乐楽细软的腰身,沉声说道,“放松点。”

        毛乐楽夹得太紧,硬挺的巨物被高热的甬道死死地裹挟着不断的吮吸,灼热的穴肉不停地收缩挤压着中间的鸡巴,滕子凛粗长硬挺的性器仿佛被镶嵌在绵软的穴肉中一样,滕子凛尝试着挺动一下,却发现抽动得极为困难。

        太紧了也并非全是一件好事。

        滕子凛不悦地皱了皱眉,眼神冷漠地与镜子中的毛乐楽对视,那双圆圆的杏眼此刻正通红圆睁,泪流不止,看上去极为的可怜。

        滕子凛抬手毫不留情地往毛乐楽软弹如同果冻般的绯红臀尖上扇了一把掌,用毫无温度的声音再一次命令道:“放松。”

        毛乐楽被滕子凛扇打得屁股一痛,身体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泛红的眼尾处溢出了更多的泪水。

        一个成年男性,还是一名常年高强度训练的军官的巴掌,可想而知那会有多疼,那中疼痛程度不亚于被人拿木棍往屁股上狠狠一抽。

        毛乐楽浑身哆嗦,嘴巴被身后的滕子凛死死地捂住,就连哭都哭不出声,他的双手不停地扒拉着男人的手腕,眼神里满是乞求与绝望,然而身后的滕子凛像是没看见似的,压着他绵软的腰肢就开始强硬地挺动起来。

        紧致的穴道里又干又涩,受惊骤缩的穴肉迟迟不肯放松,滕子凛被夹得额角青筋直跳,锋利的唇线不悦地抿成了一条阴沉的直线,他不再等毛乐楽自动放松,而是眼神狠厉,声音阴冷地对毛乐楽说道:“你自找的。”

        说完,完全不顾毛乐楽的死活,双手用力扣紧他的腰身,硬是在干涩紧致的甬道中不断地加速抽动。

        粗硬的鸡巴在高热的甬道中浅浅抽出,重重挺入,巨大的性器蛮横地在逼仄的肠肉中横冲直撞,攻城略地,绵软媚肉上脆弱的黏膜一遍遍地被鸡巴上贡张凸起的血脉青筋大力地摩擦剐蹭,力道狠辣得仿佛能摩擦出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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