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疼死了,他真的是快要被疼死了。

        单薄的身体随着身上男人的律动不受控制地在洗手台上快速耸动,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沿着他的额间发梢滑落。

        线条流畅,白皙细嫩的后背上冒出了一层又一层晶莹的汗珠,在浴室顶灯的照射下折射出莹莹的光泽,漂亮得如同在灯光照射下的晶莹玉石般泛出诱人般的色泽。、

        “唔,嗯唔!”

        滕子凛不断加速地往前挺动腰胯,男人平稳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浑浊起来,一贯冷漠平静的双眼里涌起了情欲灼烧的血色,潮湿空旷的浴室里四处回荡着男人粗沉舒爽的喘息与越发激烈的肉体拍打声。

        毛乐楽的上半身被滕子凛死死地压在洗手台上,衣领大敞的胸前,两点粉嫩的乳粒随着身上男人的急速律动而不断地被压在冰凉的洗手台面上狠狠摩擦。

        毛乐楽的胸前又冷又热,光裸的胸口皮肤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细嫩敏感的乳粒却在冰冰凉凉的瓷砖上不停地摩擦,生出火热滚烫的痛意,粉嫩的乳头被不断地刺激着充血挺立,嫣红发胀。

        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混合着后穴刺痛神经般的抽痛让毛乐楽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他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的极地世界,让他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毛乐楽身后的滕子凛还在不停地加速挺动着腰身,男人精壮结实的小腹上肌肉分明,紧绷用力,鸡巴插干小穴的力道也变得越发的狠辣决绝。

        滕子凛低低地喘息着,不停地往前晃动着腰身,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处绷起了几道狰狞的青筋,漆黑的瞳孔里深深地倒映着身下被他撞得不断乱晃的莹白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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