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呼吸急促,身体发软地从洗手台上滑落下去。

        失去了男人双手支撑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双腿虚软发颤地向下弯去,毛乐楽双膝跪地,红肿着屁股摔坐在冰凉的瓷砖上。

        瓷砖上刺骨的寒意与潮意冻得毛乐楽后背寒毛直竖,他满身凌乱地靠坐在后背的浴柜上,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皱皱巴巴地搭在身上,露出了一侧光洁晶莹的锁骨,与圆润绯红的肩头,从上往下看,竟透出一股凌虐的美感。

        毛乐楽颜司涣散地靠坐在地上,浊白的精液不停地从他身下穴口出溢出,打湿了他屁股底下的一小块瓷砖。

        柔软汗湿的额发湿哒哒地黏在他的鬓角脸侧,毛乐楽低垂着脑袋,眼前一阵阵发黑,苍白冰凉的手指痉挛着撑住地面想要站起身,还没过一秒双腿就又哆嗦着重新摔回到地板上。

        双腿站不起来,他竟直接趴下身,手肘着地,双手用力地想要往前爬,虚软无力的下半身耷拉在冰凉的瓷砖上被他用力拖拽着,一点一点地往门口的方向爬去。

        滕子凛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既不出声阻止,也不出手帮忙,冷漠得如同一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

        洁白反光的瓷砖上,毛乐楽的身体白的反光,地上随着他一点点往前移动的痕迹,而滴落出一道道星星点点的浊白轨迹。

        毛乐楽浑身上下痕迹斑驳,饱受蹂躏,颤抖不已的双腿不停地发着抖,蹭动着地下冰凉的瓷砖一点点努力地往前挪去。

        指痕,握痕交相重叠,青紫交错的腰肢无力地扭动着,皮肉细嫩的柔弱美人凌乱又凄惨地趴伏在地面上,无助又无措地挣扎着,那画面充满了凌虐又脆弱的美感。

        毛乐楽在地上凄惨地挣扎着,滕子凛却面无表情,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狼狈又悲惨的美人,沉甸甸的下身禽兽又畜生无比地再次缓缓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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