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淫液涂抹的油光水滑的鸡巴在半空中硬挺成一个可怕的高度,翁张的马眼正对着身下美人的小口垂涎地一股股往外吐着口水。

        毛乐楽的指尖堪堪触及到浴室的大门,黯淡无光的眼睛里溢出一丝光亮,虚软发颤的脚踝处却骤然被搭上了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掌。

        男人筋骨有力的五指微微用力收紧,淡漠的声音从毛乐楽的身后传来。

        “我允许你离开了吗。”

        毛乐楽身体一僵,牙齿颤抖地咬着唇,声音哭咽着用力摇头,纤细的手臂用力地伸长,颤抖的指尖竭力伸长,拼命地想要够住面前咫尺距离的浴室门板,被瓷砖摩擦得泛红的手肘疯狂地挣动着,想要往门边的方向爬去。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他就可以解脱了,还差一点点啊………

        毛乐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指尖的距离离门边的方向越来越远,他满脸泪痕,拼命地伸长手臂,却始终无法够到那一处生还的边界,绝望与灰败疯狂地从他的眼底冒出,如同汹涌翻滚的海浪,瞬间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

        “不要,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毛乐楽哭得凄惨而绝望,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尖锐刺耳地回荡在封闭的浴室间。

        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声音,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谁能救救我,滕子恙,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救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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