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仉琨……为什么………”

        睡梦中的毛乐楽轻声呢喃着,泛红的眼尾处悄无声息地滑落下一滴泪。

        “仉琨。”

        滕子恙俯身将毛乐楽往床上放的动作一顿,眸色沉沉地看着毛乐楽湿润的眼角,唇线锋利的双唇开合着轻声重复,男人的手臂肌肉紧绷,一秒后才重新将怀里蜷缩成团的毛乐楽放回到床上。

        偌大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滕子恙面色冷硬地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沉睡着的人儿。

        “先是老幺,然后是仉珅,接着是我大哥,现在嘴里还呢喃着仉琨。”

        坐在床边的高大男人轻笑着,伸手摸了摸毛乐楽红润的双唇。

        滕子恙俯身凑近毛乐楽的脸颊,眼底晦暗阴鸷,他看着沉睡中的小东西,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小家伙,你可真他妈的招人啊。”

        窗外夜色浓重,寒风从枝头上呼啸而过,冻的雀鸟皮毛发颤。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滕子恙凝视了床上的人儿片刻,拇指微微一用力,撬开了毛乐楽紧闭着的双唇,男人粗糙的指腹按压在毛乐楽湿滑的舌头上。

        滕子恙脸色阴沉地看着毛乐楽微张的双唇,低头吻上了毛乐楽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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