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湿滑的舌头顺着按压住毛乐楽舌头的指节滑入到毛乐楽温热的口腔里,一直深入到他狭窄的喉口处。

        滕子恙粗糙的舌尖像是惩罚般不停地戳弄舔舐着毛乐楽狭小的喉咙,强烈的作呕感让睡梦中的人儿痛苦地皱起了眉,喉口深处条件反射般地一阵阵皱缩起来。

        “唔,唔……”

        毛乐楽闭着眼,喉咙里溢出一道微弱的痛苦呻吟,滕子恙眸色沉了沉,戳弄着毛乐楽喉口处的舌尖收了回来,轻轻地舔了舔毛乐楽敏感的下颚,然后彻底从毛乐乐的嘴里退出来。

        两人的距离贴的极近,灼热的气息彼此交融着,滕子恙用拇指按了按毛乐楽柔软的唇瓣,呼吸逐渐变得浑浊起来,精壮结实的下腹处高高地顶起了一顶巨大的帐篷。

        深重的疲倦感让毛乐楽仍旧无知无觉地被围困在睡梦的沼泽里。

        滕子恙摩挲着毛乐楽的唇瓣,眼底欲色翻涌,凉薄的唇角处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滕子恙冷笑着凑近毛乐楽的耳边,语气阴冷森寒,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渗人,“你的这张小嘴又到底被多少人品尝过呢?”

        滕子恙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毛乐楽,神情鄙薄恼怒,“真够廉价的。”

        光线打在毛乐楽那张柔和沉睡的脸上,滕子恙冷眼看着他,那一瞬间竟有种想要把他给毁了的冲动。

        滕子恙嗤笑一声,翻身上床,健壮的身躯如同深重的牢笼将毛乐楽死死地围困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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