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眸色阴寒地看了毛乐楽两秒,然后轻笑了一声,伸手拉开了毛乐楽不着寸缕的双腿。

        “婊子。”滕子恙泄愤般地低骂了一声,然后直起身,拉低裤头,粗长狰狞的性器吐着口水,迫不及待地从内裤中弹跳出来,星星点点的透明腺液被甩落在毛乐楽泛红破皮的大腿根处。

        滕子恙眼神阴霾地抬起毛乐楽双腿,锐利的目光死死地盯视着毛乐楽泛红的腿根,漆黑的瞳孔周围蔓延开血色的疯狂,握住毛乐楽大腿的五指用力收紧,白皙的软肉从男人筋骨分明的五指间满溢而出。

        滕子恙看着毛乐楽那口被狠狠疼爱肏肿的小嘴,胸腔里翻滚的怒火一瞬间到达了顶点,他用力地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紧抿的唇角处勾勒出一抹阴冷的笑意。

        睡梦中的毛乐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不安地凝起双眉。

        滕子恙抬起毛乐楽的一条腿搭在肩膀上,然后一只手压住毛乐楽的腿根,将搭在他肩膀处的那条莹白长腿压向床头的方向。

        “唔嗯……”毛乐楽难受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被滕子恙用手给压住了。

        面色冷硬的男人俯身亲了亲毛乐楽的脸颊,硕大的性器怒气冲冲地怼在瑟瑟颤抖的小口处蓄势待发,滕子恙俯身凑近毛乐楽的耳边,声音冷沉狠戾,“忍着。”

        说完,滕子恙用力地扣住毛乐楽纤细的腰肢,精壮的腰臀重重地往下一沉,狠力地将粗长的性器一口气顶入毛乐楽绵软湿润的甬道里。

        被滕子凛肏干的湿滑软烂的甬道进入得无比顺畅,硕大的阴茎就着里面残留的湿漉漉的水液一下子就滑入到深处。

        滕子恙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眼底的怒火越烧越旺,几乎能化成实质将身下躺着的人给烧成一捧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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