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调查报告也在同一时间发送到了滕子凛的邮箱里。

        和滕子恙手里得到的资料不同,滕子凛手里的这份资料要详尽得多,就连毛乐楽和仉琨他们当年的案子,证人证言前后两份完全不一致的笔录都一并被打包压缩好发送了过来。

        严慎做事向来细致,不仅是毛乐楽就连他父母的事情都调查得无比详细。

        滕子凛神色冷淡,一目十行地快速浏览着严慎发送过来的资料,凌厉的凤眸眸色深邃幽暗,思绪难辨。

        校园霸凌,性侵未遂,还有各种各样的谣言丑闻,几乎贯穿了毛乐楽的整个童年与少年时光。

        轻飘飘的几页纸,却记载了毛乐楽无比沉重又黑暗的成长经历。

        寂静的书房里,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鼠标上,静默无声地翻看着那一页又一页,详尽到残忍的过往时光岁月。

        窗外天幕低垂,不见星月,寒风在浓重的夜色中仓皇而过,悄无声息。

        二十几年的人生,浓缩起来也不过是寥寥几页纸。

        滕子凛神色平静地看着光亮的电脑屏幕,对于毛乐楽过往所经历过的一切,心里并没有多少波澜,他仅仅是在通过这些白纸黑字的过往中分析着毛乐楽这个人。

        两个人的出身背景不同,成长经历不同,性格性情也不同,硬要他去感同身受,那完全是不可能,更何况,把滕子凛自己的成长经历摊开来看,也不见得比毛乐楽的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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