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这种情绪在某种程度来看其实廉价又无意义的很。
滕子凛翻看着那些资料,视线却在白恒誉这个名字上停留了两秒。
白恒誉,性侵未遂,立案后被撤销。
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才会如此地排斥同性性交吗?
滕子凛手指微动,视线稍稍下移,落在自己拇指上,那上面还留有一个差不多要消退的浅浅牙印。
那是他把毛乐楽弄狠了,对方挣扎时留下的,整整齐齐的两小排牙印,不仔细看甚至都不怎么能看出来。
滕子凛被咬的时候甚至都没什么感觉,对方在他怀里颤抖的厉害,却还是死死地抑制不怎么敢挣扎,像是生怕惹他恼火般,就连承受不住留下的咬痕也没敢太用力。
窝在他怀里的哭咽声细弱的如同受伤呜咽的幼崽。
滕子凛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身的痕迹,而毛乐楽仅仅在他的拇指上留下一个小小浅浅的咬痕,就跟留下痕迹的主人一样,柔软微小到让人难以察觉。
滕子凛的食指缓缓地摩挲过拇指上的咬痕,然后收回视线,重新看向电脑。
他翻开另一份文档,是关于毛乐楽的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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