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把头埋在毛乐楽的脖颈间,无声地低笑了一声,然后动作利落地翻身上床,双腿跪在毛乐楽的腰身两侧,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床上被他玩弄得衣衫凌乱的人儿。

        床上的毛乐楽无知无觉地蜷缩在男人的胯下,暧昧的吻痕沿着修长的颈线一路蔓延至肩膀,胸前大开的衣领间露出了被滕子恙双指玩弄得充血挺立的嫣红乳粒,与另一侧未被触碰过的粉嫩乳尖形成鲜明的对比。

        真是骚死了。

        床上的男人无声地舔了舔唇,漆黑的眼底欲火翻涌,宽厚的大手搭在腰间皮带,急切地脱解起来,男人凌厉的目光如同黑暗中盯视猎物的野兽,牢牢地锁定胯下皮毛柔软的小玩意。

        窗外的月光无声地洒落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巨大的阴影从男人的身上笼罩下来,将床上的毛乐楽牢牢地围困在男人健硕的身形之下。

        灼热的巨物从滕子恙的胯间弹跳出来,滕子恙一手撸动着胀痛的硬物,一手扣住毛乐楽的肩膀将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

        粗沉的喘息声在寂静昏暗的房间里蔓延开来,滕子恙膝行两步,将粗长的性器悬在毛乐楽精致的下巴上方,熟红的龟头在男人圈起的两指间飞快闪现,透明的腺液源源不断地从大开的铃口中溢出,滴滴答答地滴落在毛乐楽的唇边下巴处。

        “乐楽。”

        滕子恙粗声呢喃,俯身将怒张的龟头抵在毛乐楽的唇边,宽厚的大掌快速地撸动着粗长的茎身,男人宽厚的肩背向上弓起,结实的背肌紧绷起来,如同蓄势而发的矫健猎豹,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感,充斥着性感。

        细微的水渍声在床头的方向响起,滕子恙单手撑在毛乐楽的脑侧,另一只边握住茎身套弄,边动作下流的挺动着腰身用圆润的龟头去摩挲毛乐楽鲜红的唇延。

        柔软的唇瓣被涂上了一层淫靡的水膜,汩汩的腺液从嗡动的铃口处不断溢出,流淌在毛乐楽紧抿的双唇间,再沿着嫣红的唇角滑落直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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