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黑狰狞的茎身与柔软白嫩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丑陋与美丽,肮脏的欲望流淌在圣洁的纯白之上,越发地刺激起男人心底深处黑暗浓重的欲念。

        血液像是沸腾起来了一般,滕子恙呼吸急促,凌厉的双眸牢牢地锁定身下的阴柔脸庞,带着股肆虐的狠厉,宽厚有力的大手如同铁爪般抓紧手下的床单,搏动的筋脉沿着手背蔓延至结实紧绷的小臂。

        随着一声沉沉的低吼,一股股浊白的精液从怒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溅落在毛乐楽柔和的眉眼间。

        滕子恙低低地喘了一口气,大手松开手里还在射精的鸡巴,转而钳住毛乐楽的下巴,捏住他的双颊逼迫他张开唇齿。

        恶劣的男人将仍旧吐精的鸡巴一把捅进毛乐楽狭小的口腔里,熟红的龟头径直抵在狭小的喉口处,毛乐楽痛苦地拧起了眉,喉咙条件反射地作呕收缩,狭窄的喉口猛地一用力嘬吸住还在射精的鸡巴。

        “哈啊!”滕子恙浑身爽的一激灵,粗喘着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粗长的鸡巴将毛乐楽的两颊撑得鼓鼓凸起,滕子恙小腹紧绷,精壮的腰身用力地往里顶了顶,湿滑的舌头被粗热的茎身重重地按压摩挲,难受地想要往上卷起,猩红的舌尖挑逗般地舔舐过性器上鼓动的血管。

        “小婊子。”滕子恙嘴角噙笑,爽的后背发麻。

        睡梦中的毛乐楽眼皮微颤,似乎正在努力地挣扎着想要从不知名的噩梦中苏醒过来,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浅色的绯红沿着白皙的脖颈蔓延而上,精致的喉结随着本能的吞咽动作而向上滑动了两下。

        滕子恙畅畅快快地激射完精液,在确定毛乐楽一滴不剩地把他的东西都吞咽下去后才心满意足地抽出湿漉漉的鸡巴。

        被裹上了一层晶莹水膜的鸡巴缓缓地从毛乐楽嫣红的双唇间退出,随着一声清脆的啵响声,圆润的龟头连丝拉粘地从柔软的双唇间退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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