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握住茎身,目光沉沉地看着身下面色绯红,唇齿微张,呼吸急促的人儿,粗长的茎身抵在毛乐楽浅粉的颊侧,极为下流侮辱地摩擦着毛乐楽软嫩的脸颊,放肆肆意地用白嫩嫩的皮肉擦拭着狰狞可怖的性器。

        毛乐楽的一张白皙小脸被滕子恙的精液糟践得一塌糊涂,黏糊糊地沾满了毛乐楽秀气好看的五官,就连浓密微颤的睫毛上也被挂上了点点暧昧的浊白。

        “唔嗯………”睡梦中的毛乐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嘴里发出一声略带痛苦的低吟。

        滕子恙才射完精的鸡巴,又在毛乐楽的小脸上摩擦得逐渐硬挺起来,滕子恙呼吸粗重用力地揉了揉毛乐楽嫣红的双唇,直起身子,往后退开了几步,重新回到毛乐楽的腰间。

        松松垮垮的睡裤轻而易举地就被滕子恙的大手拉开褪下,浅蓝色的睡裤被推到膝盖处,露出了底下莹白如玉的大腿以及饱满圆润的双臀。

        滕子恙单手抬起毛乐楽的双腿,任由睡裤松松地滑落到毛乐楽腿窝处,将毛乐楽的双腿搭在他的一侧肩膀上。

        睡梦中的人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即将逼近的危险般,眼皮底下的眼珠胡乱地移动着,浓密的睫毛如同小扇子般慌乱地扇动起来,紧抿的双唇间还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呢喃声。

        滕子恙察觉到响动,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小瓶喷雾,抵在毛乐楽的鼻端下按压了两下,带着麻醉镇定的药液沿着毛乐楽的鼻腔蔓延至大脑,床上的人儿身体一软,重新安静下来,乖乖地躺在床上,任人鱼肉。

        滕子恙低笑了一声,把喷雾放口袋里,俯身动作轻慢地拍了拍毛乐楽软嫩湿漉的脸蛋,被迷晕的人毫无反应,嘴里只是本能地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嗯声。

        “当初哭哭啼啼地闹着要跑,到头来还是一样地躺在床上随我玩,给你钱让你跟我,你不肯,现在我一分钱也不用花也照样玩你,”滕子恙嗤笑了一声,低沉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与嘲弄。

        “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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