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玩够了怀里的人,缓缓后退,拔出自己粗长的鸡巴,一大股浊白淫液随着鸡巴与肉穴的分离从嫣红肿胀的穴口处溢出,汩汩流动着打湿了毛乐楽发红的会阴处和破皮的腿根。

        毛乐楽眼神涣散,腰背弯曲,身体发软地挂在滕子恙的手臂上,再随着滕子恙一松手,满身欲痕不着寸缕的身子便软软地滑落到洗手台上。

        汗湿的额发黏在他苍白冰凉的脸颊侧,毛乐楽双目无神地趴在洗手台上,柔软的脸颊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急促地喘息着,身下浊白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从他被操得无法闭合的穴口处溢出。

        滕子恙衣衫整洁,姿态闲适地一旁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净自己的鸡巴塞回到裤子里,再拉上裤子拉链扣上皮带,整个人又再次恢复成一幅衣冠楚楚的模样。

        毛乐楽浑身颤抖地瑟缩着,干涩的喉咙里颤抖着发出微弱的哽咽声。

        镜子中两人的对比实在是太过鲜明,滕子恙衣冠整洁,神态高傲,完全是一幅贵公子的模样,毛乐楽则满身狼狈,凌乱不堪,一身滑嫩的皮肉带着满身的欲痕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之下,完全是一幅惨遭蹂躏的样子。

        毛乐楽腿脚发颤根部就站不住,双脚一软身子也随着一并从洗手台上滑落下去,跪坐在滕子恙的脚边,滕子恙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带着满身自己痕迹的哭泣人儿,凌厉的唇线勾起一抹深深的讥笑。

        他双手插袋,抬脚,昂贵紧致的皮鞋毫不留情地踢了踢毛乐楽惨遭蹂躏的屁股,尖利的鞋头沿着柔软的股瓣滑向隐秘的股份,最终抵在嫣红的穴口处用力地往里碾压。

        “呜啊!”

        毛乐楽双眉紧蹙,嘴唇颤栗,手掌无力地搭在滕子恙的裤管上,想要推开他的脚,然而这点儿力道根本就不起丝毫的作用,毛乐楽半边屁股都被滕子恙顶在皮鞋上玩弄糟蹋,本就被蹂躏得红肿撕裂的穴口再次残忍地被皮鞋肏开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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