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自己酣畅淋漓地操完人,泄完欲还不肯罢休,非得再用皮鞋再次去蹂躏羞辱一番。

        毛乐楽的人格和尊严全都被滕子恙踩在了脚下,踩碎了一地,一瓣软嫩的屁股蛋上还被滕子恙留下了半个灰扑扑的鞋印。

        滕子恙漆黑光亮的皮鞋尖头上被染上了点点暧昧的白浊,男人垂眸一看,嘴角微扬,就把皮鞋移到毛乐楽的腿根处,用毛乐楽白皙软嫩的大腿肉当做擦鞋布般擦拭干净上面的白浊。

        毛乐楽蜷缩起身体,缩在洗手池底下的角落里,单薄的肩头不住地抖动啜泣,他的眼前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模糊间隐约看见滕子恙俯身靠近,连忙手脚并用,仓皇地想要往后退去。

        滕子恙没有给他退缩的机会,大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

        毛乐楽头皮被拉扯得生疼,眼角的泪花不住滚落。

        滕子恙唇角微勾,抬手拍了拍毛乐楽因为疼痛而微微骤缩的脸颊,俯身凑到毛乐楽的耳边低声说道,“你说我下次在哪里上你好呢?公司?车上?还是你家里呢?”

        毛乐楽脊骨发寒,眼里通红一片,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和战栗,“不,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滕子恙偏头亲了亲他湿软的唇角,“宝贝,竟然你那么犯贱不肯给我养,那就乖乖地等着我在不同的地方把你奸个遍吧,贱货。”

        滕子恙狠狠地咬住他的下唇,浓烈的血腥味伴随着强烈的刺痛感在毛乐楽的唇边蔓延开来,毛乐楽痛的哆嗦,伸手想要推开滕子恙,男人却先他一步松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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