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后退一步,整了整自己并不凌乱的衣领,声音轻慢又嘲讽地朝地上的毛乐楽说道,“我劝你赶紧收拾好自己的这幅淫贱模样吧,免得下一个进门的人一个没忍住又把你给上了,婊子。”

        毛乐楽脑袋低垂着,眼泪却大颗大颗地从他的眼里滑落到地板瓷砖上,颤抖的指尖拢紧身上的衣服,动作迟缓又可怜无比地一点点穿戴上早就被滕子恙弄得皱皱巴巴的衣服。

        滕子恙皱了皱眉,看着毛乐楽这幅默不作声的可怜模样,心里除了浓浓的凌虐欲外还多一丝难言的烦闷感,他轻哼了一声,没再管毛乐楽,转身毫不留情地就走了,留下了卫生间里,坐在地板上被玩弄的伤痕累累的毛乐楽。

        毛乐楽一瘸一拐,脚步虚浮地走回到包厢的门前,一片混乱的脑子里还在思考着待会要怎么和房间里的众人解释。

        这是他第一次陪滕子森出去应酬,却偏偏被他给搞砸了,滕子森明明对他这么宽和包容,他却连这点儿工作都做不好。

        毛乐楽抽了抽鼻子,眼泪又再次在眼眶里打转,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想要落泪的冲动,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重新打开房门走进去。

        一开门,入眼边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的滕子森,除此以外再无别人。

        滕子森听见开门的声音也紧跟着抬头,看见毛乐楽进来,极为温和地笑了笑,“回来了,李科长他们喝醉了,我让人把他们先送回去了,你好点了吗。”,说完便站起身,顺带从面前的茶几上拿起一杯温热的蜂蜜水,然后端着水走到毛乐楽的面前。

        “喝点蜂蜜水吧,解酒也暖胃,今天辛苦你了。”滕子森把手里的蜂蜜水递过去,毛乐楽伸手接过,眼眶一热,垂眸低低地道了声谢。

        “别客气,趁着还温热快喝吧,喝完我送你回家。”滕子森抬手按了按他的肩膀,拇指却有意无意地滑过毛乐楽脖颈上那一处滕子恙刚刚所留下的鲜红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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