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是黑夜,黑暗吞噬一切的夜晚里,迈巴赫在夜色里来影无踪,肮脏下流的罪恶也在无声地进行着。

        小区虽然是老小区,但毛乐楽的家里却打理的比滕子森想象的还要好。

        滕子森抱着人进门的时候,毛乐楽正把头窝在他的脖颈处沉沉睡着,被风衣外套整个遮住的纤细身体遍布爱痕,身下不着寸缕,被肏开的后穴处还在时不时地往外吐露着丝丝缕缕的浊白精液。

        屋子很小,滕子森进门就一眼看全了,他的鸡巴一直抵在毛乐楽的后腰处来回蹭动,涨的生疼,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把毛乐楽给压在门板上,急吼吼地再次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按着毛乐楽后背和双臀就狠狠地往穴口里捅去。

        被肏干松软的穴口轻易地便把粗长鸡巴给再次吞吃进去,滕子森把毛乐楽压在门板上狠狠地肏了几十下,熟睡的人很是配合地嘴里溢出咿咿呀呀的黏腻呻吟声,听得滕子森欲火更盛。

        他把人按在门板上肏了近百下,过了那一阵突然上脑的急瘾后,这才把鸡巴深深地插着紧致温热的水穴里,抱着毛乐楽抬步往里走。

        粗长的鸡巴被齐根吃入,吃的很深,毛乐楽很是不适地在滕子森的怀里不停地扭动,嫣红的嘴里还在不断地哼哼唧唧地说着什么。

        滕子森觉得有趣,故意地把人给往上颠了颠了,鸡巴这一下子给捅得更深更用力了,爽痛得毛乐楽眼角都冒出了隐隐的泪花。

        “欠教训的小骚货。”

        滕子森低笑着附在毛乐楽的耳边轻声调侃,宽大的手掌稍微用了点力惩罚似的往毛乐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白嫩的臀肉在微凉的空气里颤了颤,细腻的臀尖上顿时被染了一抹娇羞的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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