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森一边挺着胯随意地走动肏干,一边把大掌包裹着毛乐楽那瓣被拍红的软肉,掐在掌心地像是揉面团般肆意地揉搓。

        毛乐楽被他肏的浑身发软发烫,没骨头似的靠在滕子森的怀里,松垮垮的衣领滑落下去,露出底下那半截肩膀皮肤红的魅惑勾人,滕子森眸色暗了暗,低头没忍住用虎牙叼咬上浑圆肩膀上那一小块绯红的皮肉。

        软肉被叼在齿尖碾磨,滕子森没敢用力咬,怕会留下什么太深的痕迹,男人漆黑的凤眸里滑过一抹惋惜和恼怒,身下肏人的鸡巴进出得更是狠厉了几分。

        总得在某处讨回点便宜,得到些好处,才能让发怒的野兽给安抚下来。

        不能在毛乐楽身下留下自己印记的遗憾和恼火全都转化成了熊熊的欲火,一股脑地全发泄在了毛乐楽无辜娇嫩的后穴里。

        粗长的硬物在软烂的甬道里四处碰撞,气势汹汹地发泄着怒火和欲火,滕子森操得狠也操得深。

        他抱着毛乐楽的屁股发了疯似的往里捅插着,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客厅里的那座小沙发,想了想还是抱着人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整个出租屋在滕子森这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眼里显得那那都小,客厅小,浴室小,就连卧室也显然不够宽敞。

        狭小的浴室是淋浴间,没有浴缸,也只够毛乐楽一个个在里面活动,滕子森在抱着人路径浴室时,往里看了一眼就彻底地放弃了在浴室里来一发的想法。

        不太宽敞和结实的床板被滕子森顶的吱呀乱晃,滕子森站在床边,把毛乐楽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就开始高速地冲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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