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子森,在忙吗?”舒娅的声音从电话那边温温柔柔地传来。

        “不忙,怎么了?”滕子森饶有趣味地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下缓缓晃动的莹白身躯。

        身下的毛乐楽整个人呈大字型趴伏在床上,纤细的四肢大开着被四条银链分别绑缚在四个床角,挺翘饱满的双臀被身下的枕头垫地高高翘起,单薄的身躯被摆成了一个亟待灌精的淫贱模样。

        仿佛无论是谁过来,都能把住那两瓣软弹的双臀来上一发,骑在他的身上尽情泄欲。

        毛乐楽一遍遍地被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撞击着,肏干着,嘴里却死死地咬住身下的床单,浑身战栗,满头大汗地苦苦忍受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床头处特意镶嵌上去的一整面镜子正映照着床上这凌虐又不堪的一幕。

        滕子森一边和舒娅通电话,一边眼神愉悦地欣赏着镜子里毛乐楽满脸屈辱的痛苦模样,抓住他臀瓣的大手高高抬起,毫不留情地往胯下的那两团白肉上扇打下去。

        “唔,嗯!”毛乐楽满眼血丝,低头闷哼,汗水不住地沿着他的发梢滚落下来

        滕子森粗长的阴茎慢慢悠悠地在毛乐楽逼仄的甬道内捅进抽出,故意磋磨人似的偏偏每一下都撞击在毛乐楽被摩擦得发红破皮的穴心上。

        “乐楽,你喜欢的女人给我打电话了,要听听她的声音吗?”

        滕子森压住毛乐楽的腰身,更深地挺进他的身体里,高大的男人眼神戏谑,俯身吮吻着毛乐楽的耳垂,无比恶劣地向身下的受害者提出更加过分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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