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大床在咯吱咯吱地摇晃着,毛乐楽满眼通红地和镜子里的滕子森对视,拼命地摇头,嘴里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生怕电话那头的舒娅会从电话中听出什么异样。

        “呵,可我想让你听。”

        滕子森轻笑一声,全然无视毛乐楽哀求的目光和反抗,硬是把一只无线耳机塞进了毛乐楽的右耳中。

        舒娅的声音清晰地从耳机中传来,毛乐楽满脸泪痕地垂下头,整个人如同罪孽深重的作恶者般低垂着头颅,深深地,深深地向审判他的神明忏悔。

        耳机那头的女声还是一如记忆中的那般温柔轻缓,是被毛乐楽珍而重之小心翼翼地保存在记忆匣子中的珍宝,此刻对方的每一字每一句却都像是在残忍地宣读着他的罪状般,让他痛苦不已。

        无论他是否自愿,和暗恋了十年的女孩的丈夫上床的他,都罪无可赦。

        毛乐楽眼神灰败地把额头抵在床上,泪水大颗大颗地从他眼眶里滑落,氤氲的水渍在床单上层层渲染开来,无声地散发着沉重的悲哀和绝望。

        浑身赤裸的受害者弯腰躬身地趴伏在床上被身后的加害者高高在上地肆意肏玩,残忍的凌虐与奸淫在明亮的天光下赤裸上演。

        活着就是一种痛苦。

        毛乐楽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的黑暗如同不见天日的潮湿霉菌,疯狂肆意地飞速增长,遮天蔽日地笼罩他的人生,连一丝光亮也都看不见。

        软嫩的臀肉被跪立在他两腿间的高大男人撞击着阵阵发颤,泛起一股淫贱无比的肉浪,毛乐楽痛的腿根不住抽搐,内脏像是被人给生生搅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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