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狠狠地咬了一口毛乐楽的肩膀,毛乐楽疼的闷哼,圆润的肩头上被滕子森留下了两排深刻狰狞的牙印。

        “乐楽,我哥他心疼你了,开心吗?”滕子森笑容恶劣,抓握住毛乐楽乳头的手却狠狠地拧了一把毛乐楽破皮红肿的乳尖,毛乐楽浑身哆嗦着抽搐,低低的啜泣声抑制不住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

        “变、态……嗯呜……”

        无论毛乐楽怎么骂,滕子森都全然不为所动,男人恶魔般的低语依旧不依不饶地回响在毛乐楽的耳边,摧残着毛乐楽的精神,“乐楽,你说你如果求求我哥,我哥他会不会就不肏你了?”

        “上次我和我哥一起肏你的滋味很爽吧?爽的你都尿了,这次还想试试吗?”

        “别抖啊,不是很舒服吗?你都都射了好几次了。”

        “骚乐楽,我和我哥还要再上几次才能把你肏怀孕呢?怀孕了你这里会流奶吧,到时候我们帮你吸干净好不好。”

        滕子森大力地揉捏着毛乐楽的胸脯,伏在他的耳边笑的开怀卑劣。

        滕子森亲吻着毛乐楽的脸颊,闷闷发笑,宽厚的胸膛紧贴在毛乐楽汗湿的后背上笑得阵阵发颤,毛乐楽眼前一阵迷蒙,耳边嗡嗡作响,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缺氧的大脑近乎窒息。

        这炼狱一般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毛乐楽满眼灰败,就连滕子森将鸡巴从他的体内拔出,从他的身上离开,他苍白的唇间也没能再说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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