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打开房门的时候,滕子森正牢牢地压着身下的人畅快灌精。

        毛乐楽瘦弱的身躯一整个被围困在滕子森宽厚的胸膛下,只有一条青紫斑驳的手臂被暴露在床单上,痉挛发颤的指尖虚弱无助地勾住床沿,徒劳无功地勾连着床单一下下抓挠抽搐。

        滕子森扭头看见滕子恙进来,神情愉悦餍足地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无声微笑,结实的腰臀却重重地压在底下毛乐楽饱满的双臀上,缓缓地碾压顶弄了两下。

        一道极其微弱的痛苦呻吟声从滕子森的身下传来,很快就飘散进了充满腥膻暧昧的空气中。

        “这么快就拍摄完了。”

        滕子森射完精,心情极好地趴在毛乐楽的身上,大手还不安分地揉捏着毛乐楽的臀瓣和乳肉,他亲了亲毛乐楽被咬的狰狞斑驳的后颈,漫不经心地问着关门进来的滕子恙。

        “嗯,拍一剧组定妆照而已,本来就没费什么事。”滕子恙拉下领带,西装革履地缓步走到床边。

        滕子森粗长的阴茎还牢牢地插在毛乐楽的后穴中,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的小腹涨的生疼,再被滕子森沉重的身躯压迫下,让毛乐楽有种自己的身体如同满涨的水球般快要被压爆的可怖感。

        他艰难地喘息着,滕子森灼热的唇舌还不停地在他的脖颈和后背间流连徘徊,毛乐楽又恶心又痛苦,滞涩的喉咙痛苦艰难地挤出一道看似凶狠却孱弱无比的抗拒声,“滚开!”

        “你起开点,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别把他给压坏了。”滕子恙皱了皱眉,走到床边拉起毛乐楽垂在床边的手指,握在掌心里把玩。

        “怎么,心疼了?”滕子森眉眼弯弯,眼底却全无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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