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毛乐楽的温暖和柔软,他想要毛乐楽的善意和温柔。

        当他把柔软又温暖的毛乐楽抱在怀里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全都是怎么样永永远远地留住这份温暖,留住怀里的这个人。

        毁掉吧,毁了就谁也抢不走了,毁了就只属于他的了。

        然而现在毛乐楽真的如他所愿地被毁了,滕子森的心里却又觉得空荡荡地在生疼。

        他想起了自己一个人被抛弃在火海中时的痛苦和绝望,想起了父亲毅然决然抱起母亲跑出火海时的决绝背影,想起了那种刻骨深寒的害怕和恐惧。

        那时候的他在害怕,现在的他也在害怕。

        那种打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无助又无措的恐惧。

        即将会失去什么的恐惧。

        滕子森觉得自己像是又变回了那个八岁的小男孩,他茫然无措地站着,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滕子森愣愣地看着毛乐楽,却莫名地不敢再去触碰病床上那个苍白到近乎透明的人了。

        仿佛只要他稍微用点力,轻轻一碰,对方就会像一盘散沙一样顷刻间就在他的眼前随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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