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再多看这两人一眼,

        这两个阴魂不散的魔鬼。

        例寻检查很快就结束了,毛乐楽被洗了胃,挂了一晚上的针,身体除了虚弱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躺在病床上的毛乐楽从醒来后就一直很乖顺听话,无论医生问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检查,他都一一地配合,唯独在滕子恙提出想要把他接回家里休养的时候,毛乐楽的情绪这才开始崩溃爆发。

        他把自己死死地蜷缩在被子底下不住地发抖,尖叫哭泣着让滕子恙和滕子森滚开,不肯让他们触碰。

        只要滕子恙和滕子森一有想要靠近的意图,就会被毛乐楽用手边能抓得到的各种东西往他们的身上招呼。

        病房里被弄得一团乱遭,各种仪器设备也随着毛乐楽崩溃失控的行为被拉扯摔倒,滕家兄弟脸色阴沉地退到门外,只能隔着病房的防护玻璃看着里面拼命挣扎的人儿在医生注射镇定剂后再次沉沉睡去。

        滕子恙和滕子森何曾如此狼狈过,但两人此刻心里却并没有什么怒意,更多的是莫名的慌乱和难受。

        毛乐楽不愿意接近他们,不仅是不愿意,而且是很抗拒。

        虽然这件事情在毛乐楽醒来前兄弟两人心里就一清二楚,但如此直观地被拒绝被抗拒,却仍旧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和承受能力。

        一股沉闷的刺痛感如同水波涟漪般一层层地在他们的心底逐渐扩大,不断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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