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似乎联想到了什么,莫名地就觉得有点好笑,他低咳了两声,掩饰了过去,然后才重新诚恳认真地朝电话那头的邬樊开口,“樊哥,我能搬过去跟你住一阵子吗?”

        “好,我等会去接你。”电话那头的邬樊毫不迟疑地就答应了。

        晨光柔和地从窗外洒落进来,暖暖地落在了毛乐楽的指尖上,世界又开始逐渐恢复了明亮。

        邬樊是和褚扬一起过来的。

        毛乐楽在滕子凛的生日宴上远远地看见过这个男人一眼,是一个压迫感很强的男人,即便是和气质冷硬,气场强大的滕子凛站在一起也丝毫不显逊色,是一个一眼看去就侵略性十足的男人。

        褚扬本就长得高大健硕,此刻面无表情地站在车旁,身上还隐隐地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低压气场。

        毛乐楽远远地看着站在车前等候他的两道身影,脚步莫名地就是一顿,他离那么远都能隐隐察觉到褚扬此刻明显不爽的心情,而且对方看向他的目光冷得跟冰刀似的,眼神里明显带了不满和隐隐的……咬牙切齿?

        毛乐楽的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这个恐怖的男人不满,

        他又把视线转向褚扬身旁对着他微笑招手的邬樊,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重新抬脚拉着行李箱往他们的方向走去了。

        邬樊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然后又扭头看了一眼身边气压低沉的褚扬,顿时就了然了,他抬手毫不客气地就给了褚扬一个脑壳蹦,指节击打额头的声音还……挺响。

        毛乐楽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