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去吧。”

        滕子恙和滕子凛同时开口,滕子恙的语气里隐隐带了些担忧,然而滕子凛的语气依旧是平静冷淡的,甚至还带了些不容置疑的压迫。

        在听清滕子凛的话后,毛乐楽的心像是被人给狠狠地揪了一把,闷闷的难受的厉害。

        他抬眼看了看滕子凛那张冷淡疏离的脸,泛白的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发闷的心口无端地涌起一股难堪,就好像是潜意识里觉得会帮自己的人,事实上却只是他自作多情了一样。

        毛乐楽垂下眼眸,原本抬起来想要触碰滕子凛衣角的手指,在即将触碰上的那一瞬间,又被他微微地曲起指节,放下了。

        他声音低低地应了声好,刚刚才挺立起来的肩膀,此刻又沮丧地耷拉下来,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低迷和失落,就像是一只想要依偎着主人取暖却被无情地冷声拒绝的小狗,只能耷拉着耳朵,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一旁,时不时用充满期待的眼神偷偷地瞄着自己的主人。

        依赖,是最难改掉的习惯,既让人安心,也让人沉沦。

        滕子森看着毛乐楽的那副样子,下意识地就抿紧了唇,皱了皱眉。

        他有些不赞同地看着滕子凛,但到底没有说什么。

        滕子森了解自己的大哥,滕子凛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更没有什么兴致去让人故意难堪,他肯让毛乐楽单独去面对毛沢绪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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