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森嘴角噙着笑,漆黑的眸底欲色翻涌,裹挟着令人心惊的贪婪与兴奋,锐利的双眼紧紧锁定在毛乐楽两腿间的那口嫣红小穴上,那是极乐的入口,也是蚀骨销魂之处。

        男人目光锐利,落在毛乐楽身上的视线让毛乐楽心惊,那样的目光就像是大型野兽紧盯着香甜可口的柔软食物时,所流露出来的充满了饥饿感与侵略欲的渗人视线。

        毛乐楽脸色发白,浑身战栗。

        滕子森在用一种看猎物的目光看着他,毛乐楽太熟悉这样的目光了,每次对方一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他就会被整的很惨很惨。

        过往的那些惨痛经验如同走马观花一般,一一在毛乐楽的脑海里浮现,前天被男人压在更衣室和花房里强上的场景至今仍旧历历在目,令他胆颤心寒。

        那天也不知道滕子森突然发什么疯,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件青花蓝短式双襟旗袍,硬是要毛乐楽换上。

        那件旗袍样式精美华贵,手工制作精细考究,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但毛乐楽这辈子最不愿意碰的就是女装,他童年所有的黑暗与惨痛经历都和女装有关,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再碰女装,更何况还要他往自己的身上穿,这完全超越了毛乐楽所能承受的心理底线。

        毛乐楽挣扎反抗的厉害,滕子森的脖子上甚至都被毛乐楽的指甲给抓挠出几道浅浅的红痕。

        平日里温顺无害的小雀鸟蓦然间露出了罕见的利爪,却不仅没能威慑到发狠的凶兽,反而越发地激起了男人的兽性和征服欲。

        毛乐楽手脚并用地竭力挣扎着想要往门口的方向跑去,却被滕子森懒腰抱起,然后一把扔在地上的纯白羊毛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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