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的力量实在是太过悬殊,毛乐楽挣扎反抗得再厉害也还是三两下就被滕子森压坐在身下,用领带困缚住双手牢牢地绑在一旁的实木衣架上。

        厚重的实木衣架轻易无法撼动,任凭毛乐楽如何哭泣挣扎,扯动双腕,还是被滕子森硬是摆成跪趴的姿势,压住腰身,抬起臀部,将他的上半身严严实实地压在衣架上狠狠地后入。

        滕子森牢牢地把住毛乐楽的腰臀,急不可耐地快速挺胯,力道狠辣地一下下凶猛地撞击着毛乐楽绵软的双臀。

        圆润的臀肉被男人精壮的腰腹挤压变形,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毛乐楽瘦削的身上,随着滕子森的一下下挺动而在毛乐楽的身上空空荡荡地来回摇晃。

        滕子森呼吸急促地看着挺送着腰臀,插弄着甬道,漆黑的瞳孔倒映着毛乐楽身上不停摇晃的衬衫,眼底暗潮翻涌。

        白色的衬衫堪堪蔽臀,一撩而上,露出底下大片红痕斑驳的后背肌肤,暧昧的暧昧的青红吻痕落在毛乐楽白皙的皮肤上,就如同在雪宣上白纸黑墨,漆黑枝头上骤然点缀绽放的艳色红梅,夺人眼球,撩人心动,勾人欲色。

        滕子森眼底欲色翻涌,神色迷醉地趴伏在毛乐楽的身上。

        灼热滚烫的吻沿着毛乐楽瘦削凸起的脊椎骨蜿蜒而下,鲜艳泛红的吻痕覆盖在逐渐消退的旧印上,新旧交叠的吻痕就如同迭次绽放,永不衰败的花瓣,密密麻麻地烙印在毛乐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映衬着男人无休无止,永无边境的爱欲与索求。

        毛乐楽被身上的男人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后穴处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火辣刺痛。

        不经润滑的穴口被男人骤然闯入的性器给捅出血来,滴滴答答地混合着粘稠的淫液滴落在纯白的羊毛地毯上,耀眼刺目得如同处子落红。

        滕子森被地毯上的那抹鲜红给染红了眼,他兴奋地喘息着,像是疯了一样一下下大力地挺动着腰胯,硬烫的巨物每一次捅进抽出都狠辣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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