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滕子恙,不,我、我………”

        毛乐楽面色惨白地看着缓步走近床边的高大男人,吓得舌头都捋不直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往后缩去,细密的汗水不停地从他的额头上冒出。

        床上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毛乐楽手脚不受控制地发着抖,连带着锁链和铃铛也跟着颤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滕子恙双手插兜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眼神冷漠地看着床上几乎要被吓傻的人,他轻轻地勾了勾唇角,一抹熟悉的痞笑在男人英俊的脸上浮现。

        滕子恙看着毛乐楽发出一声轻声嗤笑,语气冷冷地说道:“我什么?刚刚不是你哭着喊着求他肏你吗?不是骚得很,浪的很吗?现在又在怕什么呢?”

        “怕我玩你?怕我肏你?是怕我会玩坏你,还是怕我会肏烂你?可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不是贱得很地去求男人肏你吗?怕什么呢?”

        滕子恙脸上带笑,眼底却森冷如冰,床上的滕子森撑起一条腿,托着下巴,无声微笑着看好戏,手里还掐着毛乐楽被电肿的乳粒夹在指尖随意把玩。

        这间屋子里,除了毛乐楽以外,其余的两个男人都是凶恶的猎食者,谁都能随意地把弱小的毛乐楽抓在身上,抱在怀里,肆意地恐吓肏玩,并且还无比卑劣又乐此不疲地循环往复。

        弱小的受害者对上强悍的施害者,输定了。

        看着面前咄咄逼人的滕子恙,毛乐楽害怕得几乎无法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