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楽,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癖好,看来以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没让你满意啊。”

        滕子恙嘴角带笑,眼神冰冷地俯身凑近毛乐楽的脸,抬手抚上了他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脸颊。

        男人温度灼热的指尖拂过毛乐楽苍白冰凉的脸颊,毛乐楽浑身发抖,屏住呼吸,被男人指尖触碰过的皮肤被激起了一阵细密的颤栗,滕子恙灼热的指尖最终停留在毛乐楽的泛红的眼尾处,粗糙的指腹狠狠地摩挲过毛乐楽湿润的眼尾,细嫩的皮肤被摩擦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眼尾处的皮肤被滕子恙粗暴的动作按压的生疼,然而毛乐楽却只敢咬着牙,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怕滕子森,更怕滕子恙,滕子恙给他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简直是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骨子里。

        每次滕子恙爬上他的身体,他都觉得地狱在向他招手,每次滕子恙从他身上下来,他都觉得自己快要被玩死了。

        “哥,你别吓着他了,瞧瞧,你把他吓得脸都白了。”

        滕子森一边用手指狠力地捏着毛乐楽被乳夹电红夹肿的乳粒揉搓拉扯,一边面带笑容,漫不经心地劝着滕子恙对毛乐楽温柔点。

        “唔,嗯额……”

        毛乐楽皱着眉,汗湿的胸膛被迫迎合着滕子森拉扯他乳粒的动作而微微上挺,干涩的喉咙里溢出几道黏腻的呻吟声和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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