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放、放手……”

        毛乐楽的乳头被滕子森用力地夹在两指间,红肿饱满的乳头被捏的扁扁的,熟红敏感的乳粒被拉扯着,夹在男人粗糙的指腹间来回搓弄,一股又痛又痒混合着奇异酥麻感的怪异感觉,如同一阵急促的电流般从毛乐楽被玩弄红肿的胸部直冲他的脑海。

        毛乐楽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双脚难耐地磨蹭着身下的床单。

        滕子森微笑着松开手,任凭毛乐楽虚软着重新倒回到床上。

        “真骚,不过是玩一下乳头而已就敏感成这样。”滕子森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毛乐楽泛红颤栗的胸膛,调笑着说道。

        “谁说不是呢,”滕子恙轻笑出声,把拇指强硬地插入毛乐楽的嘴里,手指搅动着他的舌头玩弄,“再调教调教,说不定我们的小骚货以后光是玩弄一下乳头也能让他射。”

        毛乐楽满眼惊恐地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拼命地摇着头想要表达抗拒,脆弱的喉口被滕子恙尖利的指甲一下下地戳弄着,微微的刺痛伴随着强烈的干呕感让他的喉口阵阵紧缩,却反而将滕子恙的手指吸吮的更紧了。

        “这张小嘴也骚,这么会吸就该多多地含含男人的鸡巴,反正你也喜欢,不是吗?”

        “这么下贱地求男人肏,肯定也乐意给男人口的,对吧?小婊子!”

        滕子恙眸色幽深地看着毛乐楽,感受着自己手指被毛乐楽喉口一阵阵吸吮嘬紧的奇妙触感,冷冽的视线沿着毛乐楽湿润泛红的唇瓣缓缓扫视,然后用拇指压着毛乐楽的一侧唇角往外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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