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喜欢吗？”滕子恙低头，拇指摩挲着礼盒中的一对精美袖扣，嘴里似叹息似迟疑地喃喃自语，“乐楽，你能原谅我了吗？”
滕氏总部总裁办公室
“今晚的年会我就不参加了，你们玩的开心，一切费用年后统一向财务报销。”
滕子森合上电脑，揉了揉眉心。
他抬眸视线落在面前的秘书身上，目光竟有那么一瞬间像是透过了眼前的秘书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另一个也曾短暂地当过他秘书的人。
方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发呆的滕子森，两秒后滕子森才像是回过神来，脸上莫名地露出了一抹略带苦涩和嘲弄的笑，“没什么，下班了，你们今晚玩的开心。”
“好的，谢谢您。”方秘书很是客气地道了谢，但眼神明显变得轻松起来，毕竟滕氏每年的年会都极为舍得花钱，酒水食物和娱乐都是一等一的好，光是到手的年终金奖就足够羡煞旁人的了。
方维从办公室里离开了，滕子森拉开抽屉，几排撒乱过期的醒酒药就这么放在了办公桌抽屉的最顶层，那是毛乐楽第一次跟他出去应酬，也是唯一一次跟他出去时给他的。
滕子森那时候还觉得对方傻，呆愣愣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才是他今晚的下酒菜，还傻乎乎地给他准备醒酒药，如今看来，当时傻的人不是毛乐楽，而是他自己。
他习惯了算计和冷漠，每一步都利益分明，步步为营，自以为高高在上地把一切都踩在了脚底下，时间久了，就连最基本的等价交换这样浅显的道理都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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