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别人的心,却不愿意把自己的心给捧出来,只知道一味自私地掠夺,结果想要的一样也得不到。

        乐楽说的没错,他的血是冷的,至少在遇到他之前,他的血确实是冷的,所以他一直以来才会那么地喜欢和留恋毛乐楽的温暖,就像是冬眠已久的蛇,一旦攀上了暖物,就再也不愿松开了。

        滕子森在毛乐楽的身上尝到了甜头,就再也不愿意松手了。

        滕子凛说今晚会把毛乐楽带回家里过年,滕子森从早上起心跳就一直乱了节奏,满脑子想的都是今晚即将要见到的人儿,如今终于熬到了下班,他却又不那么急着回家了。

        不是不想见了,而是心生了怯意,他怕自己会在对方的眼里看见厌恶。

        还真他妈的可笑和讽刺啊。

        滕子森独自一人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窗外的光线逐渐昏暗,他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无声苦笑,肩胛骨处的伤口又似乎再次隐隐作痛起来。

        窗外的路灯依次亮起,临近傍晚,路上的行人也变得寥落起来,毛乐楽有些局促地坐在车上,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坐在另一边的滕子凛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长臂一伸,把人给搂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熟悉的温暖怀抱总是有那么一瞬间会让毛乐楽感到恍惚和依赖,他几乎是本能地就伸出了双手去环抱住面前的滕子凛,淡淡的海盐清新味从滕子凛的身上传来,萦绕在毛乐楽的鼻尖,让他一直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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