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把头抵在滕子凛的肩膀处,像是撒娇般地轻轻蹭了蹭,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发梢若有似无地撩拨过滕子凛的肩颈皮肤,轻柔得如同羽毛轻过心尖,却一下子就让滕子凛暗沉了眸光。

        “在担心?”滕子凛抬手安抚似的捏了捏毛乐楽的后颈,另一只手揽住毛乐楽的腰身,缓缓地收紧了怀抱,“如果不想回去就别勉强。”

        “我欠滕子森一句抱歉。”

        那一刀他捅得有多狠,毛乐楽自己心里清楚,他是被逼急了没错,但是那一刀多少还是有泄恨的情绪在里面的,他那时候真的是太恨滕子森了,恨他那样对自己也恨他那样对舒娅。

        毛乐楽闭上眼睛,低低地叹息一声。

        他跟在滕子凛身边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对方教会了他很多,其中最主要的一条就是遇事不要逃避。

        “你没有做错。”滕子凛低头吻了吻他的发梢,声音还是一贯地平和冷静,“是老幺自己犯错在先,无论是怎么样的后果他都合该担着。”

        “那你呢?”毛乐楽抬起头,一双杏眼亮晶晶地看着滕子凛,眼里还带了些调皮和戏谑。

        这一段时间以来他被滕子凛养的太好了,性格也开始逐渐变得开朗大胆起来,以至于到了现在居然都敢开起滕子凛的玩笑来了。

        “那你做错了事是不是也该罚?”毛乐楽在滕子凛的怀里调整了一下位置,和他面对面相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