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沿着膝盖骨蔓延到腿根,后穴却像是被人用烧红的铁棍来回捅弄着,撕裂的穴口宛若被人用钝刀割肉般摩擦火辣,钻心疼痛
身上的睡衣被滕子恙推到了后颈处,露出的白皙后背被野兽一样压在他身上粗喘的男人吻咬得狰狞斑驳,
细嫩的乳肉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一遍遍地狠狠摩擦,
滕子恙重重地往前一挺腰身,大手摸上他的胸前,五指用力狠狠地抓握了一把他的乳肉,
“啊——!!!”
毛乐楽弓起腰身,痛的抽搐,
滕子恙冷笑了一声,重新将他压回到玻璃上,然后不管不顾地大力打桩。
“乐楽,来,把头抬起来,来,哭,哭得大声点,哭着求他们,看看他们谁肯帮帮你,来,出声!哭!”
滕子恙狞笑着,一边扣住毛乐楽的腰身大力冲撞,一边揪住他的头发,将他埋在臂弯里的脑袋一把狠狠地拉起,逼迫着他露出哭得狼狈不堪,惨兮兮的小脸来面对茶几前站着的众人,
“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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