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滕子恙你这个人渣!畜生!呜呜,额啊………,滚开!从我的身上滚开啊啊!!!”

        毛乐楽几乎是发疯一般地挣扎尖叫着,声音惨烈的几乎能洞穿屋顶,

        他全身上下只有几块零星的睡衣碎片挂在身上,满身的凌虐痕迹遮掩不住地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嫣红渗血的后穴里还插着一根紫黑狰狞的粗长鸡巴,逞凶作恶地不断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捣弄。

        他就像是一个廉价的婊子一样,当着众人的面,被凶狠残暴的男人压在身下,以最为原始粗暴的交媾姿势,不知廉耻地一遍遍操弄着,

        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屈辱,

        为什么他还要活着,为什么他还会活着,

        毛乐楽哭得喘不上气,喉咙里甚至都能咳出血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后穴却骤缩着将男人的鸡巴咬的更紧了,

        “嘶,操!婊子,别咬那么紧,”,滕子恙被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揪住毛乐楽的头发,抬手在毛乐楽被撞击绯红的臀尖上狠狠地抽打了两巴掌,“在别人面前挨肏就让你那么兴奋?哈,夹得这么紧,很爽吧,你怎么就这么贱呢?”

        “不,不,啊啊——!!”

        滕子恙的手指狠狠地拧了一把毛乐楽的乳头,红肿的乳尖几乎被男人的指尖给掐破了皮,毛乐楽痛到近乎昏厥,晶莹的唾液沿着大张的唇角处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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