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亲吻虞俞,只虚虚在对方发间落下一吻。

        “唔……”宴泽年低声喘着,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是抽出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右手,指尖上的水渍在月光下反射朦胧的光辉。他想,自己应该是准备好了。

        宴泽年的身型本就瘦高,没什么肉,此时一弯腰,脊柱的形状格外明显。他分开双腿,悬空压在虞俞身上,直到那炙热贯穿了他的身躯和灵魂,才终于发出混合满足和欢愉的喘息呻吟。

        “小鱼……嗯啊……”

        意乱情迷间,他如同渴求甘露的行路者,执着虞俞的手胡乱亲吻,细细舔过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指节,又带着他抚摸自己的每一寸。他唯一渴望的就是对方,永远空虚寂寞的心灵与灵魂只有在虞俞的注视下才能得到安息。

        此时的宴泽年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静,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头,但他无暇顾及,全身仅剩下的感受只有好似不会消失的燥热的火,他跨坐在虞俞身上毫不知羞耻地起伏动作,渴望和欲求使他变成发情的野兽。

        空虚的心灵和肉体此时终于一同得到满足,宴泽年只觉得那触感太过美妙,灵魂仿佛被闪电击中抛上半空,在云端漂游。他无法抗拒如此美妙的事,怀抱着亵渎神明的负罪感和难以抑制的快乐,他恨不得这个夜晚能持续到宇宙尽头。

        在又一次强烈冲击下,宴泽年弯着身子竭力控制痉挛的肠道,喘着气,小心翼翼离开虞俞的身体。他很努力地撅着屁股,不让污浊的液体弄脏了对方的床,最后把疲软的性器舔了又舔,将一切清理得干干净净后才开始收拾自己。

        ——但第二天早上,虞俞揉着眼睛走进厨房,视线只需要在宴泽年身上转一圈,就知道对方根本没有把里面的东西清理掉。甚至还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把穴口堵住,以至于行走的动作都有点怪怪的。

        他的身体素质一向不错,即使着凉过了一晚也就好的差不多了,今天登场又是活力满满的小太阳。

        虞俞笑嘻嘻地,如往常一般,趴在宴泽年背上。“阿泽,你在煮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微微屈起的膝盖刚好抵在对方臀部,即使很快离开,不经意间的顶弄也让宴泽年忍不住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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