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俞的温度由于生病而偏高,宴泽年只觉得自己拥住了一个大火炉、一个太阳,带给他难以想象的温暖和几乎要落泪的愉悦感。
他情不自禁,爱怜极了,连连亲吻那白玉性器的头和柱身,颜色寡淡的唇一点点染上绯糜颜色。
寂静的夜,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动静格外明显,虞俞的身体沉沉睡去,精神其实还在公司里加班加点写报告。
“都很积极……”
黑色眼睛的少年神情满是悲悯爱怜,嘴角笑容仿佛划定好的弧度。“好孩子。”
好孩子。
他称赞的好孩子颤抖着手,哆哆嗦嗦握住半勃的性器,跨坐在他腰腹上,往自己身后塞。
好疼。
宴泽年没来得及扩张,只觉得疼。
疼痛让他恐惧,却又在他低头看见虞俞微微蹙眉的模样时化成绕指柔的水。
他舍不得虞俞疼。
重新直起身,宴泽年匆匆忙忙用手扩张了几下,说不清是肠液还是鲜血的粘稠液体沾满了他的手,又随着动作再次抹在肠壁上。紧张和背德的刺激让他呼吸急促,身下人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犹如神只,等待凡人的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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