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徐焕也不在乎这种小事,没把他压死就行。现在他深切体会到前主在卧室里做悬挂装置的必须要性了,这个世界雄虫还真是一不小心就会玩死在床上。

        看着身边疲惫不已的身体,徐焕突然低声说道,“……为什么要这样。”

        没头没尾的问题,但陆安铭知道他在问什么。

        “因为……这样插在里面,上我的人能一直很爽。”陆安铭风轻云淡地说着,仿佛这些事都跟他没有关系,“只要我一直射不出去,就能一直把身体里的肉棒夹得很紧……无论身体多累了,稍微刺激一下就能重新到达高潮。”

        “这里也一样……”他说着,两根手指斜着滑下去,擦着乳晕外侧,微微凸显出乳首的位置,和那之上饱满挺立的小肉柱,“我以前的主人觉得这样更好看,就这么做了。开始的时候每天都很难受,但后来也就习惯了。”

        陆安铭平淡的话语让徐焕后背一阵阵发寒。

        “……取不下来吗?”他沙哑着声音问道。

        陆安铭笑了,“已经长进肉里了,肯定要做手术才行……而且恢复的时候也会很痛苦。所以,没事的,焕哥。”

        陆安铭低下头,用柔软的头发蹭了蹭徐焕的侧脸,像小动物一样。

        这可能是他今天做的第一个完全没有性暗示的动作,但也正因如此,反而让徐焕心里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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