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训练吧。”陆安铭用纸巾擦掉了身上的液体和汗水,把衣服穿回去,“您晚上要面对那么多同辈的雄性,精神力还不能很好压制,会被看出来的。”

        看到那代表痛苦的乳头和下体被重新包裹回去,徐焕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他有很多办法可以让陆安铭感到快乐,或者说,至少让他短暂的感到快乐、忘记痛苦,被自己疼爱着,就像一只真正被爱着进行性交的雌虫一样……

        但他什么也没做。

        “……嗯,训练。”徐焕有些意兴阑珊地把擦手的手纸甩到一边,跳到床下。他能做的还是太少了,少到自己都无法忍受。

        可能只有等到把罪魁祸首踩在脚下慢慢凌迟的那一天,他堵在胸口的那股恶气才能得到些许的消散。

        ……

        这颗星球的另一个角落,一栋高耸的摩天大楼之上。

        方易谦卑地走进铺着厚绒地毯的顶层房间,感觉掌心有汗。他不是第一次面见这个人了,却始终都觉得神经紧绷,就像面对一只小憩中的恶鬼。

        “……徐焕还没有死吗?”

        房门关上的一刻,窗前矗立的身影便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直接问道。那带着神性的声音如同唱诗一般不容亵渎,令周易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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