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生被震的身子发麻,想伸手推人又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只能等到江宝儿停止了笑,才讪讪地乞求,“江姑娘,你,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去”

        江宝儿玩心大起,头一次遇见石生这种老实巴交又固执己见的类型,两手交叠枕着脑袋,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稀有品种,“我要是就不下去呢,你待如何?”

        石生从来没碰到过这么棘手的难题,动不敢动说不会说,脖子偏的快要酸掉了,罪魁祸首江宝儿下手又狠又重,他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被逼无奈只得伸手去推江宝儿的肩膀,想催他赶紧从自己身上下去,要不然他腿间的东西就该站起来了。

        江宝儿没料到石生突然出手,身体往后倒了一下又重重地栽在男人身上,两手顺势抱住了他的肩膀,而石生本能地抱住了他的腰,两个人来了个脸贴脸地交流,一时间一切都静止了。

        四目相对之间,石生只觉得一股热流往身下传去,紧接着他一直担惊受怕的部位还是复苏了,直挺挺地对着江宝儿的大腿内侧,千真万确是抵赖不得了。

        石生再也忍不了了,一把推开身上的江宝儿,顾不上外面还在下大雪,飞快地跑了出去,如同差点被非礼的良家妇女。

        江宝儿愣了一下,随即跌倒在床上,紧接着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

        笑声传到石生耳朵里,他顾不上计较,眼下实在没地方去,乡下睡得早这时候家家户户都关了门了,唯一一间睡觉的屋子还让江宝儿占了,他说什么也不肯回去。

        干脆站在四面透风的厨房反省,让刺骨的寒风把身上的热气都吹走,那不合时宜站起来的地方总算消下去了,可石生的头脑还浸在油锅里,不知道该怎么正常运行。

        这都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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