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儿突然有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熟练地摸了一把石生的额头,发觉不烫了便安下心来,“真是个呆瓜”

        再一再二也就有了再三,石生默认了同床这件事,只是每晚留给江宝儿的都是一面挺直的背,有几次江宝儿睡前特意做了标记,想试试石生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老实,有没有趁他睡着偷跑过来做什么坏事,结果还真让他意外,一整晚石生都老老实实地背对着江宝儿,从来没有半点逾矩。

        周围的邻居也都认识了江宝儿,问起石生这是他什么人时,他都红着脸说不出话,毕竟一男一女年龄相当住在一间房里能是什么关系,还用与旁人细说吗。

        每当这时候江宝儿就跳出来解围,一遍又一遍地回顾他和石生的相识过程,“唉,多亏石大哥救了我,要不是他我都活不到今天,我这条命早就是他的了”

        石生每次都受不了江宝儿解释,属于越解释越乱,只得尴尬地走开,更卖力地做起活来以此消灭尴尬的情绪。

        石生的这些反应江宝儿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这事不能急,得先慢慢培养感情,石生和那些城里的阔少爷不一样,这几十两银子是他的全部积蓄,不可能一两句软话就拿出来,还是得等时机成熟。

        他和石生聊天也有意往这事上靠拢,借着想听他搬动巨石的故事,顺理成章地诱着石生谈起这事来。

        “是有这么一回事”

        江宝儿夸人有一手,“你可真厉害啊,那么多人都搬不起来,你一试就成功了,可知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五十两银子实在给的不多,该封你个大将军当一当”

        要寻常人听这几句早就飘飘然了,但石生不为所动,虽然面上看起来羞涩不已,但并没有如江宝儿所愿趁机炫耀起来,还是勤勤恳恳地做活,赶在最后一场大雪来临之际抓了两只出门寻食的野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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