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送走了白时中,杨霖有些神思不属。

        命令到了吴璘手里,那么就宣告着对南海的番邦小国,无数岛屿来说,大宋从天朝上国变成一个殖民者了。

        即使手段不会和后世西方一样血腥,而是相对温和,但是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转念一想,这事对他们,也未见得就是坏事。现在岛上的土著,活的就跟野生动物差不多,几乎是处于奴隶社会,只要自己带去的不是屠杀,也算是拉了他们一把。

        至于岛上的金银矿产、香料橡胶,留在那里他们也不会用啊。

        “大郎?”徐赛月见他低着头,差点撞到柱子上,出言提醒一声。

        杨霖这才抬头,院里的小道童早就散去,外面有些嘈杂的声音,听着多是女声。

        “月儿,外面什么事,这么乱。”

        昭德坊外院,就像是一个大坊,里面住着各色各样的人。

        只要是有点关系,有一技之长,都能分一间院子。很多的杂学家都是中年男子,难免拖家带口,而且大家有都以住进昭德坊为荣,所以规模着实不小。

        徐赛月掩嘴笑道“外院的女眷们,闲极无聊,逼着贾先生做了一套纺车,听说可以便纺布便织布呢,本来人家也要去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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